2012年12月27日 星期四

其實不是單一事件

昨天的新聞,又是一個自己曾深入了解的事件,大約三、四年前為了方便治療自己的痛風而接觸到非X診所,原因是去了幾次台中榮總總得浪費很多時間又浪費掛號費,連抽個血都要排時間,兩三次後自己的主治醫生又因為健保給付制度改變,醫院為了縮減成本賺大錢竟要求我換醫生,這就是台灣的白色巨塔。但自己知道這是慢性病,尤其拖了幾年有意無意的忽視它的發作而讓他惡化,發作間隔也越發縮減,所以面對它就得有足夠的心理準備長期抗戰,上網找了一家離家近的專治痛風診所,就這樣跟非X診所有了接觸。


基本上痛風在西醫上的治療方法並不多,主要痛風發生來自於尿酸,一種是身體過度製造,一種是排泄功能低落(80%都是這種後天),現代人吃的太精緻造成腎臟工作量大增而損壞腎臟功能,所以古人又稱痛風為奢侈病。西醫上治痛風的藥都是有毒性的,從抑制白血球攻擊痛風結晶的秋水仙,吃了馬上會拉肚子,還有三種醫生常用的促進尿酸排泄的藥有四成的人會造成肝發炎,所以被列為醫生處方用藥,每次必須先檢查GOT、GPT後才能服用,所以大家都流傳痛風藥傷肝。

只要對痛風有基礎認識後就會發現其中有利可圖,痛風發作起來痛入心扉,風吹都會痛所以稱痛風。一旦痛風發生表示身體早已經超出負荷一段時間了,尿酸值早破7了,只是靠著生活習慣及飲食的改變病無法搶救它的惡化。可以想像你的腎被痛風(尿酸)結晶堵塞的情況就像你加的濾水器濾心被沙石堵塞而喪失過濾功能,身體內的尿酸過濾排洩不掉就只能往身體各關節去產生更多結晶了。

診所利用的就是每個病患發病時的痛苦,我在診所常看到無法自行走路的病患,再來就是利用西藥傷肝的特性來跟你打心理戰,告訴你有多少人吃西藥吃到肝硬化.....等等。此時的病患就像海上的難民進也不是退也不能一樣,很容易被說服,廠商只要告訴你現在有食療藥方又不傷肝,很多患者就這樣上鉤了,這就好像某感冒藥的廣告說不傷胃(卻不告訴你傷肝)一樣,在海上快溺斃的難民隨便丟給他任何東西都會死命抱住。

其實診所的服務不錯,自己有尿酸檢驗機器,馬上抽血馬上檢驗比起榮總實在快多了,所以當他跟我推銷喜X美時,我為了測試跟取得實體物品所以花大錢買了一盒回家研究,這產品只有健康食品標章沒藥品認證,在2005還是2006年期間X山醫學大學曾經對外招募人體實驗,廠商提供了X山醫學院檢驗資料,檢驗報告其中只強調不含重金屬。我寫EMAIL到醫學院那名進行實驗的醫生詢問實驗結果以即在他們留言版詢問都沒回覆,網路上能找到的資料十分稀少,我只好到衛生署網站去留言詢問此產品,結果是回覆一些官腔官調的文字

結果就是我決定不在有疑慮的情況下食用,再怎麼說我也曾經為了心理學這興趣準備考醫學院而花了三年時間接觸生物學,雖然後來沒考上心理系而轉向機械系發展,但周圍的一些同學早已經是醫生,每次聚會總是會聽到不少白色巨塔內的黑暗面,靠著一點點的醫學基礎跟資料收集我很努力的跟診所內的醫生討論病情及治療方針。我碰到的這個醫生老到不行總覺得他快睡著,但他可是痛風界的名醫還出過書,醫生本身不太推薦我吃喜X美,常常都是一個五十幾歲的女人進到診間一直推銷喜X美多好多好時醫生才附和幾句,此時我就很擔心這醫生如果不是老到無法繼續看診就是會被換掉(大概是推銷不利吧),我覺得廠商會雇用這老醫生應該是打著這醫生的招牌作形象。過了半年多這老醫生果然被換掉了。

後來醫生不斷的更換,大部分都是X山醫學院過來兼的,我猜這白色巨塔可真黑暗(很像日劇裡教授收了好處叫學生來幫忙),還碰到一個一直推銷喜X美,此時我有九成猜醫生不只是人頭,所以只好推拖跟之前那老醫生已經定好醫療計畫不方便改變。

後來診所的病人越來越多,很容易就拒絕掉了,我總是看著很多病患一次買了好幾盒喜X美,但我不想主動去提醒那些那些人,首先我不知道他們值不值得我幫,如果他們在外也是作類似生意在謀生那也是他們自有應得。曾經有一次一位爸爸開著賓士車載著他二十幾歲的兒子去就醫,我剛好領了藥(健保給付醫生處方簽)出了門口被他叫住,他問我喜X美有沒有用(心想能開名車的人還有點腦袋),看到他的車停在紅線上我就不想跟他多說了,只是笑笑的回他說我沒錢買所以不知道。其實我是看人的,有天晚上領完藥我曾經告訴一個騎腳踏車的老伯說他在甚麼情況下可以試試西藥,因為我總認為一個人的品行不是來自他的表面,而是來自他細節上表現

我花了一年半快兩年的時間反覆的抽血、領藥、降低藥量、再抽血、領藥,總算讓痛風不再發作,尿酸值長期保持在4以下後就沒去診所了,之後的兩年總會經過時旺它一眼,直到10月左右去那附近吃魚皮湯發現診所消失了,心理總在猜想是不是發生事情了,昨天新聞見報也總算明瞭了。其實它在麥片中天家的西藥就是醫生處方簽的健保用藥,這種藥很毒所以每次三個月得抽血檢查GOP、GTP正常後醫生才敢開出心的一張處方簽,也就是說很多病患每個月多花了兩千多元跟我吃同一種藥卻沒有每三個月抽血檢查,如果不幸的是他們又是那四成會肝發炎的體質,那很快就肝硬化或肝癌了。

其實很多事情只要多注意細節就會發現真相、發現不合邏輯的地方,自己心中那股違和感就不會一直產生。

早期在吃王X集團的餐廳(當初還沒發行股票)時可以很舒服很悠閒,後來不太喜歡去吃是因為他們藉著服務來控制時間好提高翻桌率,那一種一直有人在旁邊幫你倒水(其實是注意你餐點進度),只要你開心一點聊天而忘了動嘴吃東西服務人員就會借機過來,尤其是定包廂的位置更會明顯每幾分中有人在門外探頭探腦像八婆一樣在探人隱私,這對我來說不是服務而是藉著服務來趕我走還要我付他服務費。

大部分的人很愛去王X集團的餐廳,我跟他們提起這些違和感,並沒有一個人有發現有感覺,竟然還有人告訴我那就寫在他們的意見調查表。我得聲明我不是沒寫過而是他們沒改善,原因很簡單,我跟十個人提出這種感覺而十個人都沒感覺,如果你是店家就會直接忽視這條意件,很像當年在學化學時當兩物質量差100倍以上可以直接忽略少量的那種物質而不計算。

很多東西或狀況都不是單一事件,甚至是延伸性,就像王X集團敢以服務之名提高翻桌率或是大家花大錢買喜X美都是因為大家不在乎、大家有需要所以這種現象才會發生,只要有利可圖馬上會有人利用,如果仔細去觀察後就會發現真相,只是大部分的人選擇忽略或逃避,因為這些人一點都不重視自己只是想破頭的要取得別人認同而作賤自己,一個連自己都不愛自己的人有甚麼資格去要求別人去愛自己。一個人會去討好他人的人絕對不是無條件的作賤自己去娛樂他人,它一定有其目的,可能是從中獲利,或者只是為了他自己的自我滿足,這些都是目的。

2012年12月13日 星期四

專利重要還是未來重要

20世紀初期小兒痲痺病毒肆虐全球,造成為數眾多的人類發生下肢殘障,最有名的例子為美國的第三十二任總統小羅斯福(F. D. Roosevelt)。

1951年沙克博士由已知的100多種小兒痲痺病毒中,發現只有3種類型病毒可導致小兒痲痺的發生,於是大量培養這3種小兒痲痺病毒,經甲醛處理去活化後,在猴子身上測試證實可以誘
發抗體產生。

為了證實安全性沙克首先以自己和妻子、孩子作為首批施打之對象獲得了公眾的信任。

然贏得成功的沙克並沒有為自己的發明而尋求財富和榮譽,他拒接申請發明專利從中獲利,而是希望疫苗盡可能的得到廣泛應用,上述故事正可以讓我們看到一個科學家的風範。

~ 發明小兒麻痺疫苗的沙克博士從未替它申請專利,
有人問他為什麼不申請專利,
他答:「世上沒有專利這回事。太陽可以拿來申請專利嗎?」


最近看到某電視劇有小兒麻痺的劇情讓我想起在小學與國中時到處可見那小兒麻痺的蹤影,老家巷子裡也有一個鄰居比我大兩歲,我就這樣看著他發病到死去,甚至當初還不少人的閒言閒語指責那小孩調皮跳過燒金紙的爐火而遭受報應。在小學到國中的歲月裏班上總有一個小兒麻痺的同學,看著那些瘦弱的母親背著那更瘦如柴竹的小孩上學,那一段小兒麻痺大爆發的年代大概我還小所以沒甚麼特別的感覺,但就算是沒感覺還是有某些記憶被留了下來,所以我也不知道這種病是如何被終止的。直到我讀到上面這一段記錄,尤其是沙克博士拒絕申請專利這一段讓我覺得某些堅持並沒錯,我在很多地方讀過很多故事,很多人都拒絕專利申請這種東西,雖然有些故事結尾還是被不肖商人以不良手法奪去申請專利而獲暴利(如乳膠手套發明人),但我依然肯定那些拒絕專利申請的人才算得上是個人,而其他搶專利或以專利排擠他人的人(如賈伯斯)頂多只算是一隻聰明絕頂的猴子,因為他們依然活在獸性競爭裡罷了。

好幾年前有個朋友問我如何申請專利,我問他為何要申請專利,他的回答是保護自己的生產權,因為他是個商人,他怕被大陸人抄襲而到時反而被抄襲者申請專利後來告他,我建議他不要固守舊產品,與其花時間申請專利不如在別人抄襲這段時間開發新產品讓自己永遠領先,最後我想他也是聽聽而已,我依然告訴他,我幫他設計的東西沒專利問題(因為我不申請專利),如果他要去申請專利沒關係, 但將來希望他不要來告我。

就像我前面說的,很多東西小時候看過、經歷過、學習過但當時並沒有感覺,但記憶這種東西總會留下來深深的影響現在的我,所以我很幸運周圍很多人把我教得像人,並不是與人鄉愿或世故應對那種人,而是一個懂得當一個人所該堅持與擁有的價值,盡量能有勇氣去遠離競爭所帶來的豐厚戰利品。就算戰利品再如何豐厚,就算全世界都給了你,最終仍難逃一死,有人會在你年老氣衰時像你當年奪取他人一樣的奪取你所擁有的,因為這就是獸性,為了生存、為了當王。

我常想,從很小的的時候就在想『我為何而來這裡』,看到很多東西後,我接著想『為何我想的東西你想不到,你腦中的東西為何我不知道』如果很多東西,如知識、資訊、經驗能夠共享,那人類的未來一定非常美好,把吃不到、用不完的東西送給沒得吃、沒得用的人,所有人都能以最合理的付出獲得最合理的報酬,也許網路的誕生正是有人也跟我有一樣的想法。

現在的世界如此醜陋,醜陋到讓我捨不得讓我的小孩來到此受苦,我為無法給他們一個屬於人的世界感到抱歉,就像我並非心甘情願被誕生到這個世界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