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年10月29日 星期一

世界的對立端

上禮拜五到國美館看了一部「2012第八屆台灣國際紀錄片雙年展!」的其中一部紀錄片叫做『世界的對立端』,內容很簡單,首先開始在某個鬧乾旱的小鎮,農夫無助的等待下雨,他的另一頭對應到的是中國上海正傾盆大雨....繁華紐約對應到非洲大陸的獅子大象,其中有相似有雷同也有完全不同,某個人所抱怨的東西可能正是某人正渴望需求的,但片中沒過度描素人類的觀點,反而是以各物種(甚至岩漿)角度看到的世界卻有一種迷人的吸引力。

也許是我未進化,因為我常以野獸最直覺的角度去考慮事情,簡單不複雜;又也許我被人類世界的資訊催化而過度進化,所以我常在尋求我存在的意義與定位,一種虛無飄渺而不切實際。

隔天周六早上我等高鐵快捷公車(因為行駛快速道路而無站位),車來了剩一個位子但有三個人要上車,所以我與另一人上不了車只好繼續等下一班,但我知道10公尺外有另一線快捷公車可等,我也可以選擇轉換陣地(因為每班車間隔30分鐘,換另一條線等絕對不必30分鐘便有車),但不到一分鐘來了輛69號公車(這公車行駛路線與剛才上不了車那般同路線),車很空但另一人並沒上車,很清楚的他絕對不知道69號公車路線相同的資訊,10分鐘後我抵達高鐵站而他可能還傻傻的等,此時的我與他正如世界的兩個端點,人與人之間永遠不知道你缺少的正是別人所不想要或是理所當然的。

笛卡兒:「我思故我在」,莊子的魚兒快樂說,都讓我覺得我為何不是你,如果你我思考同件事,那你會如同我的感受一般,世界並不貧窮而是患不均,因為不均的產生來自物理學兩物品無法同時存在同位置上,是否因為是如此的差異你永遠不是我,你不是我就無法知道我擁有你需要的卻是我要丟棄的,所以你也無法請求我將不要的送給你。

我有段時間常對別人說,我恨不得把我的腦袋借你,因為我覺得再多的言語都無法完整描述事情的全貌,就像一個知道9*9=81的人很難告訴一個不懂的人為何9*9是81一樣,因為可能說的人都只是一種習慣或只是他背了九九乘法表而已。

國中學數學時我很喜歡幾何,裡面有一種尺規證明,這種方法就算是原始人也能取得工具而進行運算,這種方法很基礎很直覺卻能證明很複雜的問題,所以我一直認為凡事回歸所有物種本性來思考,如此邏輯變不會偏差,就算是最複雜的人類也一直利用本能生活著,因為一切都只是在求生存上來競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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